壬安

一个写手

斯德哥尔摩情人(病娇灿/演员白)

(10)

       其实这世上原本没有时间的概念,日出日落一轮回即为“日”不过是方便人们生活计算罢了。可当一个人已没有了对时间概念的需要的时候,时光流逝就如风飘过亦或是如水流过般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是在听到朴灿烈说“今天是五月五号”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住进朴灿烈家里一个多月了。

       明天,就是自己二十二岁的生日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吗?”朴灿烈问。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听后原本紧绷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目光慢慢从地板滑到朴灿烈的脸上,随后鼓起勇气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,可以出去一天吗?”边伯贤战战兢兢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朴灿烈像是听到了可笑至极的笑话,随后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什么,眼前的小人是在问自己可不可以出去?

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语气不算很强硬还夹杂着嘲笑,但听起来也是毫无可以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“我想…出去一天。”边伯贤再次重复刚才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朴灿烈随后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层柔软覆盖,边伯贤讨好般地靠在朴灿烈的身上,轻柔地吻着眼前人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这次机会,一定要好好把握。

       “灿烈,我想出去一天。”边伯贤环住朴灿烈的腰,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,声音软软的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个可以是我的生日礼物吗?”问完随机将头埋到了朴灿烈的怀里,不时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那人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自己真是恶心啊…

       朴灿烈倒是很吃边伯贤这一套,用同样温柔的吻回复着眼前的小人儿,同时用手一个一个地解开了边伯贤衬衣上的纽扣,或者说是解开了边伯贤身上穿着的本是朴灿烈的衬衣纽扣。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被朴灿烈吻的有些缺氧,微红的脸颊上透露着情欲。朴灿烈心中的占有欲被眼前粉红色的小人全部激发,想要这人的每一处、这人的全部都是自己独有的,没人可以分享,一处也不能放过。

     或许是因为自从来到朴灿烈家后经常被那人索取,边伯贤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,他只记得在自己将要昏睡过去的时候,那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多日以来最让自己开心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“明天带你出去一次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生日那天早上边伯贤就早早地醒来,不过鉴于上次的教训,他还是乖乖地蜷缩在朴灿烈的怀里假装睡觉。

      但是,心中却是思绪不断。

       既然今天能够出去,那么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在朴灿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。但是说着简单做起来难,朴灿烈肯定不会带自己去一些人多的地方,若是带自己去什么高山看日出或者海边看日落,自己怎么可能能够逃脱?

       在山上还能藏在树林里,去海边还要潜到水底不成?

       想到这些边伯贤虽是感到一阵失落,但也没有多大的落差感。毕竟经历了这些,他再也没觉得自己出逃的几率有多大了,起码只依靠自己的力量是很难逃离朴灿烈身边的。

       其实,他只是真的很想要这个生日礼物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无论能不能逃离这人的禁锢,他只想有一天可以再次感受到外面灿烂的阳光与和煦的微风,看一看那些自由并没有被他人夺取的人,幻想自己也和这些幸运儿一样,依旧拥有不被他人操控的权利,哪怕只有一天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突然,边伯贤很感激朴灿烈同意给自己一天自由的权利。虽然,自己全部的自由都是被这人夺取的。


       吃完早饭后朴灿烈就给边伯贤换上了自己前些天买的衣服,把边伯贤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,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更是显得娇小。唯独脖颈上的“烈”字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可以出门了。”朴灿烈一边勾着嘴说,一边满意地欣赏自己给边伯贤的打扮。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早已无心注意自己的穿着,一心想着自己终于能够迈出卧室的门,跨过别墅的门,过上一天自由人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的思绪早已飘向了远处,却突然感到身体伴随着一刻的失重后突然上升,转眼自己又被朴灿烈抱起。朴灿烈看小人儿又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吃惊的样子感到有点好笑,低下头看着边伯贤假装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?我还不能把我们伯贤抱到车上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其实还不是朴灿烈不想让边伯贤沾染上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,把他抱过去总比让这人自己走过去快吧?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慢慢依偎在朴灿烈怀里,虽然以前这人总是会让自己受伤,但毕竟今天是要带自己出去,那么暂时地依赖他一下也没有什么吧?自己好像都有些习惯了这人温暖的胸口。边伯贤深吸一口气,突然感觉朴灿烈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让自己有些莫名的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边伯贤被朴灿烈轻轻地放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,还没等自己问今天要去哪里,就见朴灿烈一直在低头翻找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“灿烈,我们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朴灿烈并没有回答,在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后终于直起了身,边伯贤看到朴灿烈手中叮铃作响的铁链。

       “灿烈啊…你要干什么?”边伯贤似乎渐渐明白了朴灿烈的用意。

       朴灿烈依旧没有出声,拽过边伯贤的双手,随后用铁链将其绑在一起,最后将铁链的尾端系在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贝,以防万一罢了。”朴灿烈摸了摸边伯贤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原来,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
       去他妈的一日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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